秦建业忍不住抓住陈大头的耳朵跟头发,嘴里骂骂咧咧:“艹你妈的!脓包!二愣子!老子给你弄女人呢!你乖乖吃下去!等会儿就享福了!村里那个陆知青,知道不?你这傻子是走大运了!”陈大头一个智力有问题的人,硬是被秦建业欺负得呜呜呜地哭,那哭声宛如困兽!只差一点,秦建业就要把那水灌到陈大头的嘴里了,整个人都兴奋起来。恰好这时候喻熙从旁边经过。...
秦建业忍不住抓住陈大头的耳朵跟头发,嘴里骂骂咧咧:“艹你妈的!脓包!二愣子!老子给你弄女人呢!你乖乖吃下去!等会儿就享福了!村里那个陆知青,知道不?你这傻子是走大运了!”
陈大头一个智力有问题的人,硬是被秦建业欺负得呜呜呜地哭,那哭声宛如困兽!
只差一点,秦建业就要把那水灌到陈大头的嘴里了,整个人都兴奋起来。
恰好这时候喻熙从旁边经过。
他不爱看什么戏,趁着天黑的时候去山上看看,一边砍柴一边碰碰运气能不能再抓到点什么。
那两只野鸡他交给家里一只,另外一只已经交代了他娘明天做出来送陆知青一份。
但大哥顾山有些意见,意思是他未过门的媳妇那边听说了他们家给陆知青送鱼,非常不满意,这一次抓到了鸡就不要给陆知青送了,干脆送给顾山未来媳妇的家里吧!
按理说顾家没有分家,小时候顾山对喻熙也很照顾,现在顾山快结婚了,多照顾一点顾山的事情也对。
但喻熙也不想委屈了陆知青。
他娘说这两只鸡给顾山未来岳母家一只,给陆知青一只,这样就公平了,很明显说完之后顾山有些不满。
私下顾山说了:“二弟,不是大哥不想帮你,实在是你看上的那个陆知青能成吗?人家是城里的姑娘,压根不会看上咱,你就算送金山银山过去,也成不了。大哥不想看到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啊。”
喻熙没说话,他不想让顾山知道自己跟段昀宴现在的状况。
但这鸡他是一定会给段昀宴送的,两只鸡不够分,他再多打几只就是了。
喻熙还真的运气好,上山之后在自己暗暗埋下来的陷阱里真的找到了一只鸡!
只是这鸡不如白天抓到的那两只大,但也很不错了!因为是一只母鸡,摸着肚子鼓鼓囊囊的,很明显是会下蛋的!
要么他直接把这只母鸡送给陆知青,每天下蛋给陆知青吃好了!
喻熙没有想到从村头路过的时候会听到陆知青的名字,他停下来仔细一听,就发现说话的人是秦建业。
等他走过去一看,就发现秦建业在欺负村里的陈大头呢!
从秦建业的话里来看,秦建业是想给陈大头下药让陈大头欺负段昀宴!
他咬咬牙,把捆好的鸡放在原地,上去一把抢过来秦建业手里的水壶,另一只手直接捏住秦建业的两颊,不费吹灰之力,当场把那一壶水灌进了秦建业的肚子里!
秦建业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喝了那加了东西的水,他当场目眦尽裂,对着喻熙就招呼上去了:“喻熙,我艹你祖宗!老子好好的怎么招你惹你了!”
喻熙微微侧身,秦建业一拳打空整个人扑倒在地上!
而喻熙的脚瞬间踩在了他的背上,也不知道喻熙到底有多大的力气,那一只脚踩在上面,让秦建业感觉到像是被山压着一样!
陈大头吓得缩在旁边的树根子上,喻熙脚一松,秦建业劫后余生般地松了一口气,他刚刚差点被喻熙踩死!
可下一刻,喻熙的脚重重地踩到了他的右手手指上!
“给陆知青下药?嗯?”
他反手抓起来秦建业的头,再狠狠往地上一撞:“你吃了熊心豹子胆?敢算计她?”
喻熙在此时无比地后悔,不该轻信村里的流言,他要是早知道秦建业跟段昀宴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,也就不会害的段昀宴差点出意外了!
秦建业疼得鼻血直流,破口大骂:“喻熙!喻熙你这个狗杂种!你爹死了十几年了,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你爹的种!你是个杂种!孬种!你娘不知道多少个男人了!你敢打我,信不信我叔叔……”
话没骂完,秦建业就感觉到手指上剧痛传来,他惨叫一声,浑身都在颤抖,自己的手只怕是断了!
紧接着,喻熙抓起来秦建业的头,直接伸手掰断了他两颗牙!
喻熙心里清楚,秦建业家中是有些关系,且村长没有儿子,对秦建业抱着极大的期望,如果真的闹大了让秦建业坐牢了,他们顾家在南山村就活不下去了。
如今他还没有足够强大的能力带家里人远走高飞,只能暂时蛰伏。
但这不代表他治不了秦建业,两根手指,下药的水,都是对秦建业的惩罚。
“今天只是废了你两根手指两颗牙,再有下次,我废了你的命根子!”
秦建业浑身发抖,喘着粗气狗一样地逃走了,可越走越觉得浑身燥热。
白玉玲找的这药还真是效果很不错!
等他艰难地走到自己家门口时,整个人都热得要爆炸了,手指头跟牙齿都在流血,简直要崩溃!
就在此时,一个女人冲到他面前,娇滴滴地冲他喊:“秦建业……”
秦建业晃了个神,不知道为啥总感觉眼前的人是段昀宴。
什么时候段昀宴对他这样温柔地呼唤了?
脑子不受控制似的,他带着女人往家里走去。
白玉玲吃了一惊,可现在迷迷糊糊的也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此时此刻,喻熙把陈大头的情绪安抚好,叮嘱了他几句话,转身朝知青所那边走去。
他要去看看段昀宴现在怎么样了!
喻熙远远地在打谷场上没有看到段昀宴,转头就去了知青所那边段昀宴的小屋子。
这会儿大家都去看戏了,倒是也不怕被人看见,但他还是没有走正门,而是绕到屋子后面靠近窗户听了下。
屋子里安静的很,什么声音都没有。
难道陆知青不在?那她会是去哪里了?总不能被秦建业算计到别的地方去了吧?
喻熙的心一揪,下一刻就听到屋子里哎哟一声。
他立即脱口而出:“陆知青,你怎么了?”
段昀宴其实回到自己的小屋子之后就关上门进了空间,戏曲在这个年代很解闷不错,但她在空间里什么都看得见,所以不是非要去听戏曲。
现在秋季蚊子多的很,能把人咬死,黑灯瞎火的她也不想凑什么热闹了,所以赶紧回来了。
她进到空间里之后吃了一块提拉米苏,又去按摩椅上好好地享受了一番,再洗洗澡,这才从空间里出来,打算继续看书。
毕竟学习这种事一天都不能落下的。
可谁知道才从空间里出来她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,才想下来就感觉到头发上猛地一疼,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住了!
头发被勾住,那真是疼得让人吸气,段昀宴伸手去够,可是她根本看不见自己的头发究竟是怎么缠住的,反倒是疼得眼泪花都要掉出来了!
反倒这个时候,窗户外面响起来喻熙的声音:“陆知青,你怎么了?”
段昀宴心中一喜,带着哭腔说:“我头发被缠住了!疼!喻熙,你快进来帮我啊!”
喻熙再不犹豫,直接绕到前门,可他发现门被段昀宴从里面拴住了,根本进不去,段昀宴也有些着急:“怎么办呀,好疼啊喻熙!”
喻熙一急,再次到窗户那边,他稍微一用力,那原本就不是很结实的窗户就被卸掉了,而后男人直接从窗户里跳进来。
他双手撑着窗台,胳膊上的肌肉在灯下清晰可见,整个人孔武有力,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气息!
段昀宴看得眼都不眨,一颗心疯狂跳动!
喻熙走过来,耐着性子帮她把头发从蚊帐钩子里弄出来,嗓音低沉:“好了。”
他这样站在她面前,可以清楚地闻得到她身上的甜香,这女人好像一朵花似的,总是这样香喷喷的,这会儿头发散着,那发丝顺滑黑亮,宛如缎子,他都嫌弃自己手太粗糙了,好像不配碰她的头发丝一样!
偏生她发丝时不时地随着身体轻微的动作飘落到细白的脖颈上,更是引得喻熙喉结滚动数次。
他原本想给她弄好头发就后退两步保持距离,可段昀宴却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他结实的腰。
“呜呜,喻熙,刚刚疼死我了!幸好你来了!”
喻熙心里一慌,想拿开她胳膊,却也舍不得用力:“陆知青,你先松开。”
段昀宴委屈地抬头看着他,眼睛还红红的,像是小兔子一般:“喻熙,我不能抱你吗?”
她那眼神无辜又可怜,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蛋好看得让人像吻下去!
喻熙哪里说得出来不能,但他还是偏过头不跟她对视:“陆知青,注意影响!”
他们还没有结婚,这样在屋子抱在一起,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对她会有很多不好的影响!
可段昀宴抱得正舒服,心里坏笑一声,嘴里仍旧是委屈巴巴的:“喻熙,你只会注意影响四个字吗?男人的嘴巴是要用来夸女人的,你可以说陆知青你真可爱,陆知青你真漂亮,陆知青我真喜欢你!可你不能说,陆知青,你离我远点……”
她越说越委屈,声音都带着哭腔,可小手却紧紧地搂着他,就好像离不开他一样!
喻熙的心瞬间塌陷,他现在是发现了,只要一喷到她,他所有的原则就都没用了!
甚至还会顺着她的话说:“我没有让你离远点……”
段昀宴哼哼两声,小脸紧紧地贴在他胸膛上:“可是你也没有说喜欢我,没有说想我!”
喻熙张张嘴,什么也没说。
他当然不可能告诉她,自己为什么夜里睡着睡着还要起来洗两次冷水澡,更不可能告诉她,他恨不得把秦建业弄死!
但如果真的把秦建业弄死了,他肯定要成为通缉犯,那她岂不是要嫁给别人了?
这些事情,想法,喻熙都忍在自己一个人的心里。
他轻轻掰开段昀宴的胳膊:“秦建业那边可能要出事了,你要去看看吗?”
段昀宴眼睛一亮:“真的?”
两人收拾了下,很快就出去了,这会儿果然村里闹了起来。
起因是陈大头那个傻子到打谷场上一个劲儿地啊啊喊:“秦建业!家!火!大火!”
这傻子的话,很多人都不信的,可失火不是小事啊!
这年头大家日子都苦,要是房子烧毁了,粮食烧没了,那还咋活啊?
秦建业他娘第一个弹了起来:“我回去看看!要是俺家没失火,我非把你这个傻子的脑子给你搅混了!”